乔越垂眼一看,就知道,他还没有满足,但碍于不能太放纵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半晌,他道:“娇娇帮我洗澡。”
乔樾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看不见?”
反正她是不信的,看着眼睛都不红了,说明昨晚的医生没有骗人,没那么严重滴眼药水就可以好了。
“看不见,扶我去。”
乔樾拗不过他,先给他滴了眼药水,再扶着他进浴室。
但洗澡的时候,他很不安分,所以又来了一次。
乔樾这次有些遭不住,事毕后,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一脸痛苦。
郭奕舟本来在擦头发,果断扔了毛巾把人抱出来放到床上躺平。
他看到了裤子上的血迹,眉心一跳:“去医院。”
开车的时候,乔樾觉得好多了,她看向坐在驾驶座神色凝重的男人,笑了笑。
“笑什么?”郭奕舟眉头蹙得更深了。
乔樾捂着嘴,干呕了一下:“要是孩子没了,你和爷爷都不准怪我,还有李暖那里,你也要帮我说话。”
郭奕舟唇角了抿成直角。
他瞥她一眼,然后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但乔樾一点都不感动,还觉得挺可笑,说担心的人是他,但罪魁祸首也是他。
要真的担心就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喜欢是占有,但爱一定会是克制。
他对栗子就是这样,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发泄到她身上。
乔樾想到这里,就更加反胃了。
来到医院,医生说宝宝很坚强,在郭奕舟的强行要求下,给她打了安胎针。
不仅如此,还被强制在医院躺了半天。
她受不了,要给商域南打电话。
郭奕舟夺走她的手机,“找他做什么,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不是看不见?”
郭奕舟不受她的揶揄,轻笑着道:“被你吓到,一下就恢复视力了。”
那她吓人的功夫那真的太厉害了,都可以去申请诺贝尔奖了。
乔樾别过小脸,无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