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不想逗她,兴许是好心考虑到她的心情。
但乔樾不信:“那是在哪个女人那里练出来的。”
郭奕舟嘴角勾着意味不明:“你见过。”
乔樾自嘲地笑了一下,她现在没什么心情想他有过多少女人的事。
“舟哥……”她忽然轻声唤他。
特别地反常。
“嗯?”郭奕舟停下手里的动作,在等她说话。
“你应该打过不少故意伤害的案子?”
“嗯。”
乔樾垂着眼,捻着自己的手指,“我想请你到时候为我辩护。”
“嗯?”郭奕舟一哂,“你准备去实施犯罪?”
乔樾眨了一下眼睛,心不在焉。
郭奕舟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明天?那个人是谁?”
一只软绵绵的小白兔,他想不到能有什么杀伤力。
乔樾不答但道:“我该怎么做才能很好地规避风险?”
她还认真了。
郭奕舟看着她,沉默两秒,笑:“郭太太误会我的职业了,我是为被告人打辩护,但不帮人预谋犯罪。”
“你想要伤害谁?”
“乔蓉?”
乔樾冷冷一笑:“所以今晚陪你喝酒的女人是她?”
郭奕舟:“……”
“不仅有她,还有一大群朋友,陈劲喊来的。”
乔樾无所谓道:“我看乔蓉挺喜欢你的,要不干脆把人娶了吧,她还能帮到你。”
他反问:“她一小孩能帮到我什么?”
对视不过几秒,乔樾沉着气息抱上去,在他耳边吐丝如兰:“你不是说了,要是我进去了,你会捞我出来。”
郭奕舟清醒得很,并不受她的任何蛊惑,蓦地握住她的手腕。
“好疼啊,舟哥。”
她眼睛泛着波光粼粼,惹人心疼。
郭奕舟就挺喜欢她这个样子,够装。
他几乎都没怎么用力,又怎么会疼呢,除非这女人是棉花糖做的。
无非就是想让人哄着她。
“那老公轻点。”
他笑意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