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并不想冷场，便主动找话题：“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郭奕舟深吸了一口烟，呼出：“律师。”
“律师呀~”柚子挑了挑眉，“刚好，我想你给我普普法，可以吗？”
郭奕舟微皱着眉，但没有拒绝：“可以。”
柚子靠近了些，在他耳边说：“要是我跟先生在这里发生关系，这算是犯法吗？”
郭奕舟不苟言笑：“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吗？”
“嗯……”柚子点点头。
郭奕舟就事论事：“有犯聚众淫乱罪的风险。”
“哈~那得判多久啊？”
他语气不耐：“判刑的不是律师，你得去问法官。”
“那要是我跟先生上楼单独在一间房呢？”柚子咬着唇看他，暗示的意味明显。
郭奕舟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冷：“如果你收钱，那就是违法行为。”
“还要被没收赃款，以及罚款……要是长期包养，那就另说。”
柚子调皮一笑：“那先生可不可以包养我？”
郭奕舟捻灭烟蒂：“没兴趣。”
柚子没想到他会拒绝，在其他姐妹的围观下，不甘心地撇下嘴，下一秒又道：“那我能加先生的联系方式吗，会有不定时福利哦！”
郭奕舟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什么福利？”
柚子翻出了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
他大概扫了一眼，嘴角轻佻地勾起。
柚子就知道他感兴趣，“那我现在可以加先生的联系方式了吗？”
“当然……不可以，你卖身都还好，顶多是违法，但不犯罪。”
柚子不懂：“我给客户发福利又不收钱，怎么就还犯罪了呢？”
郭奕舟笑了笑，“传播淫秽物品不牟利也是一种犯罪行为。”
“哈~这样啊……”
郭奕舟实在没兴趣再跟她说话，起身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走进屋里，这里安静多了。
他在沙发坐下，拿出手机，直接翻开乔樾的聊天框。
很意外地，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
他心头莫名开始一阵狂跳，一股火从胸腔瞬间冲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