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几乎在同一时期,星河宗、出云谷、风雷阁等二三流势力也相继有人叛逃,这绝非巧合。”
“我担心他们会派更强的修士再次来袭,所以事先身着重甲,时刻保持警觉,不敢有丝毫懈怠。”
“嗯,我知道了。”赵宏微微点头。
果不其然,此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只是令他颇为不解的是,自己于外界而言已是修炼废体,对任何一方势力都几乎毫无威胁,然而仍有人想取他性命。
如此大动作,或许针对的不单单是他这位皇子,而是在谋划着一个未知的巨大阴谋。
若真如此,难以想象其背后的势力何其恐怖。
孙荣踟蹰许久,道:“殿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宏道:“讲。”
“听闻此次涉事的影月宗,与梧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记得当时梧王长子的脸都青了。”孙荣没敢往下说。
“二叔?”赵宏双眼微眯。
若此事真跟赵环有所牵扯,那他这位二叔的手段着实拙劣了些。
然若并非他所为,在大越境内,又有谁能有如此能耐?
一切还得看后续的调查结果。
“殿下,还请用膳!”
沈知秋款款走来,对着赵宏施礼道。
赵宏望向沈知秋的眼眸中,多少流露出些许怜悯之意,道:“我已说过,无外人在场时,你我之间便是朋友。”
“奴婢明白。”深知已为奴为婢的沈知秋姿态放得极低,全然进入奴婢的角色。
赵宏颇感无奈,只能暂且由着她。
孙荣看着自己那原本性子高傲得如同孔雀,现今却卑躬屈膝的表妹,心中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知秋此举,是否值得?
随着一阵凉风袭过,院落内的花瓣凝结成霜,带来冬日的凛冽寒意。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两年半已过。
这一年,赵宏已至龆年,身高与十三四岁少年一般无二。
两年多来,云水谣风平浪静,并无特别的事情发生。
云水谣之外,却并不平静。
面对四面夹击,大越疲态尽显,虽对夜郎国连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