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为了这个。”
李悟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原本姐夫身为县尉,我为县丞,在这布山县内,几乎就是我们说了算,但是!自从赵正在此设立那狗屁镇魔司后,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从那时起,我就感觉姐夫变了,变得不像是布山县的主人了,但凡涉及到镇魔司事务,姐夫就像个软蛋一样一再忍让,凭什么?凭什么一切都以镇魔司为先?”
覃阳眉头皱起:“我那并非忍让,你可知……”
他话未说完,李悟便抬手打断:“镇魔司直属皇权,不受任何机构制约,且拥有专属执法机制,亦有专属监狱等,这些都是皇权特许,我又岂会不知?”
“如此这般,难道就是他们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理由?你可知道,我此前在听轩楼所受之辱?”
“想当初,听轩楼的花魁青璇姑娘我想见便见,让她给爷笑,她便给爷笑,可那日,镇魔司中小小的一个镇魔使,竟以强权威逼我在青璇姑娘面前跪地学狗叫,学狗叼食!”
说到这里,李悟的眼睛布满血丝,嘴角咧开,满脸尽是狰狞之色。
“我乃堂堂布山县丞,气海境后期修士,却遭一个气海境初期的镇魔使如此侮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自打从娘胎开始,我李悟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覃阳神情一滞,道:“竟还有这种事?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李悟恨得咬牙切齿,冷笑道:“告诉你?告诉你又有何用,难道你还能替我出头不成?”
“懦弱如你,难道真的敢与镇魔司对抗?镇魔司中人,可是高我们所有人一等!”
“敢如此羞辱于你,我不仅要与之对抗,还要抗争到底!”覃阳神情冷峻:“但,此类人在镇魔司中终究只是极少数。”
“现今妖邪当道,张狂无忌,你莫要忘记镇魔司的使命所在,无论是镇魔使,还是更高级别的指挥使,他们每一次执行任务,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们每天都把刀架在脖子上,为的便是保一方安宁,若无他们,你这所谓的县丞岂能坐得安稳?难道这样的人,我们不应予以尊重?”
“呸!”李悟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满脸鄙夷与愤恨:“我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