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但依旧与其平辈论交。
赵宏端坐椅上,直言道:“我邀二位至此,唯有一事,望二位为布山县城百姓计,一起留下守城,共同抵御妖邪入侵,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至于酬劳,刘公子但说无妨,力所能及之处,我必竭力满足。”
“赵兄弟大义。”刘荣正色道:“斩妖除魔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即便赵兄不言,我等亦当义不容辞。”
“那便多谢刘公子了。”赵宏站起身来抱拳道,其身后的沈知秋也紧跟着行礼。
但他深知,此番之行只怕不会如此顺遂。
以对方那敏感的身份,千里迢迢来到大越,就为了助他们守城,这若传出去,只怕连狗都不信。
刘荣同样起身,给足赵宏尊重,他道:“不过,近日在下确有一道难题尚未解决。”
赵宏心中暗道一声果然,笑了笑,道:“公子可是为了冰肌玉骨草?”
刘荣道:“正是。”
“刘公子所料的确不差,冰肌玉骨草确实在我手中,不过,在此之前,我需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你寻此草的目的。”
“当然,你大可选择继续隐瞒身份,随便找个理由,只因我已说过,无论你有何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于你。”
赵宏并未藏着掖着,对方的身份他早已猜出个大概,只是还不知对方是大夏皇室中的哪一位。
长袍老者面色微变,眼神暗示太子殿下切不可在大越境内自暴身份。
此绝非小事,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无穷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姜容笑容温文儒雅,显得尤为洒脱,缓缓道:“实不相瞒,我乃大夏太子姜容,至于冰肌玉骨草,乃是为心上人所求。”
听到姜容毫不顾忌地自报身份和目的,长袍老者心中巨震,丝丝杀意于胸口中然悄然酝酿。
那是对赵宏的杀意!
只有死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
赵宏自然感知到了这一缕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