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纵有万般不是,也绝不会做出背叛大越,背叛人族之事,还望殿下明鉴!”
沈墨岩沉吟片刻,看向赵宏道:“殿下,你与此人有交情?”
“谈不上交情,只是在云水谣期间,他曾护我周全一段时间。”
言罢,赵宏垂首看向跪在地上的谢志,道:“既已犯错,就当认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是,殿下。”谢志的眼神瞬间涣散无光,无力地瘫倒在地,仿佛人生失去希望。
沈墨岩轻咳一声,道:“谢志,你假借书院执事先生之职,擅自闯入书院偷学阵法,此乃监守自盗之举。”
“本宫主罚你自即日起,每日清扫书院里三层,外三层,务必做到一尘不染,若有差池,刑期加倍!”
“你,可认罚?”
谢志呆愣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学生服罚!”
楚庭,未央宫,椒房殿正殿。
皇后白灵端坐于主位,喜贵躬身而立,为其斟茶。
主位之下,军中猛将,皇后的二哥白太厉沉着脸,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喜公公,赵宏他,真将荷花的一身修为废去了?”
喜贵恭声答道:“奴婢亲眼所见,绝无虚假,娘娘,是否宣荷花上殿?”
“不必了。”
白太厉抬手,继而凝视主位上的皇后,沉声道:“打狗尚需看主人,娘娘,赵宏此子,已是公然与您作对,真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皇后脸上满是失望之色,眸中又蕴含几分怒意。
“必定是白家之人胡言乱语,给宏儿造成影响,不过,宏儿自幼孝顺,岂会为了一个白家,连我这个母后都不认了?”
白太厉道:“娘娘,我怀疑,当年之事,赵宏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皇后摇头道:“不太可能,当年我们行事之时,宏儿不过满月,而且,那仅存的知情者,五年前便已在城外的破庙里,被一伙盗匪轮杀了。”
白太厉虎目中透出一抹狠厉之色。
“无论他知道与否,赵宏此人都不能留了,说句不中听的,今日他敢废去荷花修为,难保将来的某一日,不会对娘娘不利。”
皇后神色一变:“兄长不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