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绞着衣角,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透着股子无奈。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吼:“不像话?傻柱那王八蛋活该!谁让他惹咱们贾家的?”
“这就叫下场,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她一边骂一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脸涨得通红,嘴角抽搐着,语气里满是恶毒。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一沉,忍不住反驳:“妈,傻柱以前帮了咱们家不少忙,你还占过他不少便宜呢。”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委屈,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在压着泪水。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蹭”地窜上来,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秦淮茹,力气大得差点把她推倒。
“你个贱人,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跟傻柱那狗东西有一腿?”
她一边骂一边挥手,手指戳着秦淮茹的额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活像个要发疯的泼妇。
秦淮茹被推得一个踉跄,扶住炕沿才站稳,委屈地咬着嘴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妈,我没……我就是说句公道话。”她一边说一边擦了擦眼角,手指发抖,眼神里满是无助。
儿子棒梗站在一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傻乎乎地看着这场面,手里攥着个破玩具,嘴巴张着,像是吓懵了。
秦淮茹一回头,看见棒梗那模样,心里一酸,赶紧走过去,拉住他的小手,柔声说:“棒梗,咱们进里屋去。”
她一边说一边牵着他往里走,步子轻柔,眼神里满是心疼。
棒梗被拉着走,还回头瞅了贾张氏一眼,小声嘀咕:“奶奶咋老这么凶啊?”
林毅领着众人走进车间,机器的轰鸣声跟擂鼓似的,直往耳朵里钻。
伸手指着一排机器,嗓门儿洪亮:“杨队长,您瞅瞅,这些家伙事儿可都是改造的!”
杨国先紧跟在后头,军装板板正正,腰杆子笔直,走起路来带风。
他在一台车床前停下脚步,眯着眼上下打量,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诧异。
车床外壳新刷了漆,锃光瓦亮,传动装置的齿轮咬得比以前紧实,工人们操作起来手脚麻利,看着就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