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曹府,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神秘的包裹。
这些细节让她心中渐渐有了怀疑。
谣言是在申时三刻爆发的。
将军府门前突然聚集了一群百姓,嘈杂的叫嚷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他们举着染血的襁褓,叫嚷着说舒瑶开的药方害死了产妇。
领头的婆子挥着半块玉佩,声嘶力竭地哭嚎着,那尖锐的哭声如同利刃般割着人的耳膜。
石宇站在舒瑶身边,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人群,他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仿佛只要有人敢轻举妄动,他就会立刻拔剑而出。
舒瑶却显得十分镇定,她看着那婆子,目光中透着一丝犀利:“您先别急着哭嚎,且听我把话说完。”说着,她当众将玉佩浸入药汤,只听轻微的滋滋声,玉面浮出与蛊虫相同的暗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这血玉需用孕妇心头血养三年,您家‘难产而亡’的媳妇当真没去过东海?”
人群顿时哗然,嘈杂声不绝于耳。
师爷押出躲在槐树后的黑衣人,那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诉说着秘密。
舒瑶用银针挑开那人衣领,颈后赫然烙着曹府暗卫独有的海蛇印记。
石宇的剑尖划过青石板,发出清脆的摩擦声,在婆子脚前刻下深痕。
他冷冷地看着婆子,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回去告诉你主子,本将军最擅长的就是——屠蛇。”
处理完府门前的闹剧,舒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药房。
此时,暮色如浓重的颜料般染红了药房窗棂,那温暖的色调却没能驱散她心中的寒意。
石宇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心疼。
他轻声说道:“舒姑娘,你先休息一下吧。”
舒瑶转过身,看着石宇,微微一笑:“多谢将军关心,我没事。”她走到案几前,对着羊皮卷上拼合完整的潮汐图出神。
目光落在标注着“深海龙涎”的位置,那墨色的字迹仿佛有着无尽的魔力。
那位置,正是曹大人半年前奏请开放的海运航道。
而最近几日,常有从东海来的渔民传言,说海上时不时有诡异的浓雾出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