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作态吓了个倒仰,险些以为爱臣时日无多,冲动之下差点就要将人放走让其告病还乡。
然,这已是虞舒第三回装病求见了。
无奈归无奈,庆安帝仍得表露关切:“爱卿这是怎么了?可用我给你拨去太医院精锐瞧瞧?”
她们私下会面时,李凤仪十年如一日,在她面前从不自称朕,皆是以你我相称。
虞舒拍拍自己前胸,叹道:“不瞒陛下,臣年纪大了,已有些力不从心啊,咳咳。”
庆安帝眼角一抽,这说的是什么话!她们二人年岁相差无几,现今不过而立之年。
正是应当闯荡的年纪!
见庆安帝沉默不语,虞舒打起了感情牌:“咳咳咳,唉,臣幼时本就体弱,这才未跟着父兄阿姐一起习武”
那会身体不行确实是不行,不过她来了之后,吃好喝好睡得也好,身体除开每日上早朝时便觉不大利索外,其他的时候嘛,都好得很。
“如今日日五更早朝,时时为国忧思”
庆安帝又祭出太医院精锐,“爱卿,太医院可尽数任你调遣。”
虞舒一梗,只得图穷匕见了。
她摆出哭丧脸诉苦:“陛下啊,臣如老黄牛般,一干数十年便没休过假,这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虞舒眼神不忿,大声控诉:“甚至!现今除了上朝便罢,竟还有教学任务!”
这些年,李凤仪后宫逐渐充裕,李凤仪膝下一儿二女,启蒙便丢到她这来,说只有让她教她才放心。
身边女官听得胆战心惊,陛下威严之极,也只有虞相敢在陛下面前如此进言。
庆安帝表情讪讪,把儿女们一股脑塞给虞舒这件事确实是她理亏,但是这样就将虞舒放走。
虞舒见李凤仪表情有所松动,立马顺杆爬墙,一脸沉痛振地有声:“三年,臣最多再干三年!”
三年之期一至,甚至没等干完这年,虞舒辞呈一递,第二天人便跑得没影了。
让下朝前来探望的左相结结实实的扑了个空。
在虞府门口,左相还与来看望的江潋等人撞上,彼此面面相觑,皆不知事情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是说,虞相旧疾复发,无力政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