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
“是!”
朔阳关。
刚结束一场硬战,休整不过半日,城楼上战鼓又起。
敌军阵前,完颜昭月和北辽国主耶律撒敦遥望前方战事。
“你不是说,天启除了桑九黎,其他武将全是废物么?”
耶律撒敦脸色也异常难看,“上次确实是这样,原本我们都攻下三城了,要不是横空杀出个桑九黎,现在坐在天启皇宫龙椅上的人,便是本汗。”
完颜昭月鄙夷地瞥了他:“我看他们就是瞧不上辽军,才派一群废物应战,哪知你们连一个女娃娃都打不过。”
“你!”耶律撒敦怒极,却不能在阵前与她吵,强忍着的脸抽搐了几下,“有本事,让你的军队上!”
这城都强攻打三日了,对方每回都像泥鳅一样,蹿出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又迅速缩回去。
他们才看清楚阵法,就又换了一个,实在狡猾的很。
“上就上,让你的人退下。”
城楼上。
见敌军鸣金收兵,副将陈雄拱手问道:“纪将军,我们要不要出城追击?”
纪临抬手,“这才交锋不过半个时辰,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耶律撒敦不可能还这么快放弃。”
果然北辽军才退去,号角声又起。
“他们换人了。”陈雄膝跪地,“末将请命,出城迎战!”
纪临负手望向城下急奔而来的金月兵,沉声:“今日只守,不攻。”
“北辽骑兵我们都不怕,更别说金月国的兵马。”陈雄是桑家军驻朔阳关守将,以往跟着桑九黎打仗,可谓是痛快酣畅。
这守了几日城,总是小打小闹,憋得他浑身难受。
纪临看出了他的想法,“两国联军,连战三日,都是北辽军在前线,金月士兵憋得比你还难受,眼下正是他们气势最强盛的时候,适当避其锋芒,能减少伤亡。”
陈雄觉得纪临说的,有几分道理,便问:“那我们要守多久?”
纪临是面色淡淡,目视城下,吐出四个字:“骄兵必败。”
陈雄起初以为,纪临在说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您是打算,让金月士兵以为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