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郑总为什么要找你这么一个业余的侦探,咳!咳!我…咳咳咳咳…”
廖忠凯被申媛气的差点上不来气,他躺在病床上,把一张带着病态蜡黄的脸生生的咳成了正常人一样的红色。
“章先生,我承认我是跟喜燕在一起,但是她要污蔑是我杀死有志我坚决不认,有志他是我兄弟,是比我亲弟弟还亲的兄弟,如果说就因为郑总给我付了一点医疗费你就随便可以找个不入流的狗屁侦探来羞恼我,我自己有钱,医药费而已,我又不是付不起!”
他指着站在后面冷眼旁观的章松,气呼呼的摔了自己的水杯喝道:“滚!我不想看见你们,也不想听你们这样羞辱我,滚!你们给我滚!”
廖忠凯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他对郑总如此怀疑自己而气恼,尤其是这个狗屁侦探的说话方式,好似自己还活着是罪大恶极,难道自己就要跟有志一样倒霉的病死,才能消除自己的嫌疑吗?
他用力砸出去的水杯跟地面发出了猛烈的撞击声,巨大的声响不足以展示主人的气愤,廖忠凯按响了床头铃,让护士把申媛二人赶走了。
“大师,你怎么看?”章松在医院楼上问还在朝楼上张望的申媛。
申媛没有做声,她紧皱着眉头,内心很是不解,以她所学的刑侦知识来看,廖忠凯是真凶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她已经看到了郑喜燕的画面,他不可能这么无辜才对。
但是廖忠凯真真切切的羞恼气愤又不像作假,他是真的生气了,他看上去格外的委屈。
最主要的是,为什么自己已经见了他两次了,却没有触发任何的画面?
失灵了?申媛很是困惑。
她往廖忠凯的病房足足眺望了五分钟,直到眼睛酸涩,她才收回视线。
“郑总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在哪?”申媛扭头问一直等自己说话的章松。
“小郑总出差了,二公子倒是在g城,大师你是想?”章松很疑惑,为什么大师不趁胜追击?明明廖忠凯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吗?
他的不解那么明显,甚至面上还带着一丝质疑,申媛也不解释,她面无表情的说:“那就先见见这个二公子吧。”
她得绷住啊!她总不能跟章松说自己通灵视角可能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