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修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一层黑雾包裹,耳边,阵阵哀嚎与凄厉狼嚎交织缠绕。
他强撑着身子起身,环顾四周,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在他前方不远处,两道身影正缓步向前。
他们身着黑白分明的西装,对比强烈。其中一人手持长长的哭丧棒,另一人则紧攥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正牢牢锁住杨修的双手。
杨修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可那铁链死死将他钳制,这时他只感觉脑内仿若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他不禁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抱头,手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就在此时,前方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哟,醒了?这是醒了吧?” 白衣男子说道。
黑衣男子回头瞥了一眼,应道:“嗯,这般情形倒是头一回见。” 说罢,他拽了拽铁链,转过身,拉着杨修向前走了两步。
杨修闻声抬眼望去,只见那说话的白衣男子,身高约摸一米八,面色惨白如纸,一条长长的舌头耷拉至胸前,右手握着哭丧棒,一下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左手。
“怪不得说话含含糊糊,原来是个大舌头。” 杨修暗自思忖,正想着,一股大力从铁链上传来,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紧接着,头部的疼痛愈发汹涌,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我记得…… 今日还在送外卖,而后,晚上有个给高额小费的订单,是城西的冥品店。“
”天很冷,老板好似给了我什么,又说了些话,接着我便回家了。“
”再然后,红色跑车,女人……我被撞了,接着就到了这儿,我这是…… 死了?”
杨修的双手在身上慌乱地摸索着,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没有伤口,不见血迹,被车撞出那么远,竟毫无痛感,如此说来,我当真死了?”
悲伤如浪潮般席来,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先是轻声抽噎,继而低吟呜咽,最后放声痛哭。
杨修的哭声在黑暗中回荡,仿若触动了周围的空气,使得那层黑雾稍稍散开了些。
白衣男子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想必你已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杨修拼尽全力地挣脱绑缚双手的铁链。
“莫要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