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明的话，杨修心中满是狐疑：“也就是说，这一切怪事，都是从你离开东山精神病院开始的？”
孙明接着说道：“没错，自从我从那儿离开之后，就开始遇到各种怪事。而且，当时那个病人也很奇怪，他似乎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杨修又详细询问了孙明在东山精神病院时的诸多细节，这才离开审讯室。临走之前，他再次运用望气术观察孙明，发现孙明额头上的死气已然消失。看来，今晚孙明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杨修走出审讯室，来到杜队身边。杜队赶忙问道：“怎么样？”
杨修反问：“东山精神病院的资料有吗？”
杜队挠挠头说：“我得现找，怎么，那地方有问题？”
杨修神色凝重：“孙明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被东西缠上了，如果他没说谎，那问题大概率出在他待在东山的时候。”
杜队又问：“接下来怎么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杨修思索片刻：“晚上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觉，但一定要派人盯紧了。若是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叫醒他。”
杜队点头应道：“嗯，没问题。”
杨修接着说：“还有，杜队，能不能帮我弄个身份证明？我想亲自去东山看看。”
杜队想了想后回答：“我尽量，到时候和病院的资料一起给你。” 杨修道谢之后便返回了自己的店里。
此时已是深夜，杨修躺在床上，反复思索着孙明的话，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甚至还做了梦。梦中，他仿佛跟着孙明的视角来到了那家神秘的东山精神病院，看到了那些没有脸的白大褂，场面十分惊悚。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杨修简单洗漱后，便开门营业。早上八点多，杜队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杜队。” 杨修接起电话。
杜队说道：“杨修，昨天孙明精神高度紧张，直到后半夜才入睡，没出什么意外，一直到刚才才醒。”
杨修回应道：“嗯，那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但还是要继续盯着，别再有其他意外。”
杜队应道：“嗯，已经安排人了。另外，资料整理得差不多了，下午我派人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