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烘着他的手心。
好晕……
甚至眼眶酸胀发热,感觉要涌出一滴泪来。
琢词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比起周围担心下雨的人,他们走得不快不慢,但直到他们走回酒店,天也没下雨。
酒店大堂里,谢殊鹤回头看少年时,发现他眼眶红红,脸颊也红红,尤其耳尖,红得快滴血。
谢殊鹤蹙了蹙眉,“不舒服?”
琢词晕乎乎地点点头,“谢先生,我好像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谢殊鹤抬手去探少年的额头温度。
没发热。
又去摸琢词的脸颊。
一片冰凉,琢词舒服了很多,将脸蛋主动偎了偎微凉的掌心,但一滴泪忍不住地从眼尾流下,烫在男人的指尖上。
“琢词,我们去医院。”谢殊鹤看着少年不对劲的状态,缓声道。
琢词摇摇头,拉起他的另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然后强迫男人像捧着自己的脸一样给自己降温。
他闭着眼,“等凉快了我就好了,谢先生,您陪我一会。”
因为琢词的要求,谢殊鹤耐心地陪他站在原地。
可能行为怪异,进出的客人都看了几眼。
酒店经理也过来询问有无需要帮助的。
琢词缓了两分钟,已经恢复正常,只有耳尖还在发红。
被经理这么一问,立马清醒,对经理摆摆手,拉着谢殊鹤去坐电梯。
电梯里,琢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回忆那两分钟。
他变得很奇怪。
电梯无言了半分钟,到达楼层,走出去走到房门口时,琢词都还低着头。
刷开房卡,琢词想松开手,但被谢殊鹤扣紧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身体,琢词的眼睛再次发热。
“真的不去医院?”谢殊鹤看着他。
琢词只能点头。
“那回房洗个澡,还不舒服就跟我说。”
“嗯。”
进了房间,琢词靠在紧闭的门板用力舒出一口气,随后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