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刚靠近一点点，”咏儿低下脑瓜，“它们就扑腾翅膀飞走了……”
看她这副憨样，元随莫名想笑。
“飞就飞了呗，”他憋住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转脸看向她，以为她会抬头和自己争辩两句，但还是低着头，没说什么，情绪十分低落。
这就让他苦恼了，可能真的打击到她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好。
“小咏，”元随轻抚她的碎发，“别难过了……”
这时，耳边传来一句呼喊。
“随兄。”
扭过头，看到正往这边走来的袭。
“袭，”元随回应道，“怎么了？”
袭停了下来，“反陵君夫人醒了。”
正厅。
胖老板跨步进屋，拱手道：“反陵君。”
拓摊了摊手，“不必行礼了。”
一旁的夫人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名叫柔，五官精致，头上挽着一个圆髻，发丝拉得很紧，显出独特的气质。
不过脸色憔悴，毫无神采，像要昏倒一般。
“阿柔，”拓扭头看向一旁的夫人，“你怎么样？没事吧？”
柔缓缓合眼又睁开，没有说话。
咏儿看到她的眼里没有跳跃的光，眼神黯淡而又恍惚。
元随微垂眼帘，“她怎么看都不看反陵君一眼……”
柔无力地站起身，旁边两个侍女上前，扶住左右，搀着离开了正厅。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拓心里很是着急，把目光落回到胖老板身上。
胖老板问：“君夫人近日一直都是这样吗？”
拓长叹一口气，“是的。”
胖老板欲言又止，“之前不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就是一瞬之间，”拓无奈地摇了摇头，“毫无征兆，夫人就变成那样了。”
“孤也曾经问过，”顿了顿，又补充道，“但她都不作回答，也就不知是何缘故了。”
了解了一些情况，胖老板点了点头。
胖老板又问：“不知君夫人平日都爱吃些什么菜？”
拓回答道：“她甚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