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巨大的压迫,全身的筋骨都在颤抖。
拒马的剑气游离到体内,直接被击飞出去。
右手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气息也变得紊乱,看来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只感觉喉头一甜,元随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他中了我一剑,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爆发……”
“随兄,”袭慌忙跑过来,“你怎么样?”
“我……”元随微抬头,“我快废掉了……”
兴征看着两人,虽然现在心头很是愤怒,但就地处决还是不允许的。
他缓缓地走过去,“你们两个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等下还要受更大的罪。”
“随兄,”袭注视袭的步步走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元随用余光扫了一眼四周,嘴角不由上扬,“逃。”
兴征停了下来,“别再作无谓的反抗了……”
“那好吧,”袭把焚烬丢到兴征的跟前,“我们……”
下一瞬,黑影晃过跟前,焚烬剑尖的锋芒亮起,兴征马上抬起拒马来格挡。
袭把攻势收回,向前扫去。
兴征见这一击防不住,脚尖一点,往后一跃,躲开了攻击。
城门没有士卒看守,而现在兴征又被劝退,正是跑路的最佳时机。
兴征定住目光,却看到元随和袭向城门跑去,知道他们这是想逃跑,忙一挥手,“把城门关上!”
城外的两边各来了几个士卒,抓起大麻绳,用力地往身后拉。
城门渐渐合上。
袭踩着轻功上前,离城门缝只有五步,回过头,看到元随还被甩在很远的后面。
“随兄,”袭心头不由一紧,“快啊!”
元随也想走快点,但所受的内伤不允许这么做。每踩一步,就感觉全身作痛,像被撕裂了一般。
眼看城门就要关上,袭抽出焚烬,踩着轻功一步上门,往前一扫,一边的大麻绳被斩断。
由于大麻绳断开,那些在拉绳的士卒身子后倾,倒在了地上。
元随咬着牙,忍着剧痛,终于也是跃到了城门之下。
兴征对着城外的士兵猛挥手,“拦住他们!”
二十个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