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惊讶,前后共五百支箭离弦,居然还不能拿下。再看元随和袭,已经跑远了。
“他们已经受了伤,跑不远的。”副将手一挥,“追。”
突然,一匹马横在了大部队的前面。
“大人不用追了,”传令兵勒住缰绳,“将军有令,放他们一条生路。”
副将有点顾虑,“这可是将军说的?”
传令兵点了点头,“整顿人马,即刻回去。”
“咳……”
元随感觉心脏如窒息般压抑,喉咙不舒服,吐出一口血。
脚下步伐不稳,身体向前倾去,还好袭及时搀住了他。
“随兄,”袭看了看元随身上的伤,“先歇一会儿吧。”
“看这情况,”又回头看了一眼,“估计他们不会再追来了。”
元随双眼欲合,感到脑袋变得沉重,吞吐出的气息也极为微弱。
两人停下来做会儿修整。
一辆马车飞驰而过。
“袭。”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袭回过头,看到马车停下,一个身着白衣的人从车里走出。
袭有点激动,“惬啊惬?”
惬走了过来,看样子二十岁,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你们……”他停了下来,看着两人,“受伤了?”
“对啊,”袭点了点头,“刚是死里逃生,差点就交代了……”
惬看了看遍体鳞伤的元随,“他受的伤很严重啊……”
“走,”随即眼神示意袭,“先带他去医铺看一下吧。”
元随躺在病床上昏睡,医师在给他探脉,脸色有点难看。
“医师,怎么样?”袭连忙上前,担忧地问,“他还好吗?”
医师叹了一口气,“他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和内伤,尤其是那游离在心脏附近的剑气,随时都可能取他的性命。”
“那……”袭刻意迟疑了一下,“可能医活?”
医师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应该可以。”
袭拱了拱手,“望医师一定要鼎力相救。”
医师反手掏出一大把银针,看向袭,“解开他的衣物。”
“啊?”袭先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