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震霆冷冷地反驳道:“杜师长,您说这话可就没道理了,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把她绑起来不成?谁知道她在外面得罪了谁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听杜师长的意思,好像这事儿是我做的一样呢?
再说做错事的是她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可没脸的?现在北平城的百姓不知道有多么同情我呢!”
杜斌憋着满肚子的怒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厉家。
三日后,杜诗茹被杜斌悄无声息地的送出了北平城,至于去了哪里,除了杜斌没有任何人知道。
与此同时,为了避免杜斌在走投无路时做出疯狂之举,影响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婚礼,厉绝尘将杜斌手中的权力彻底架空后,毫不留情地打发他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守城去了。
在杜斌离开北平的当天晚上,厉震霆拎着瓶香气四溢的美酒来到厉绝尘的书房,笑意清浅而亲切,“三哥喝两杯吗?咱们兄弟好些年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过话了。”
厉绝尘听到声音抬起瞥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去,语气平淡地回应道:“坐吧,聊聊可以,但酒我今天就不喝了,最近两天各地的管事们抵达北平,事务繁多,喝多误事。”
厉震霆依旧温和地笑着,走到桌前坐下,顺手将酒瓶放在桌上,缓缓开口:“三哥难道是信不过我带来的这瓶酒吗?若是如此,喝你这儿的也行呀,主要有些话不喝酒还真不好说!”
厉绝尘美颜冷峻,低声道:“我没什么话不好说,你要是说不出来自己喝就行了,我可以以茶代酒。”
厉震霆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我们兄弟还是离心了,三哥我现在的处境你应该明白,如今的我早已没有丝毫胜算可言了,我今日前来只是想感谢你帮我摆脱了杜诗茹而已。”
厉绝尘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我之所以处理杜诗茹,是因为她自己作死,把脏手伸到了我夫人眼前,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然别说一个孽种了,就是她把男人带回府里,只要你和父亲不管,我都可以视而不见。所以感谢之辞就不必再提了!”
厉震霆下意识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微笑道:“三哥大喜之日将近,小弟在此先行恭贺了,恭喜三哥觅得一位称心如意的佳人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