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大门洞开,凛冽的风裹挟着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喻浅一行人站在门槛之内,目光扫过门外,层层叠叠的兵甲如铁幕般压境。
阳光之下,无数长矛戟戈反射着令人胆寒的锋芒,盾牌森然,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整个宫殿围得水泄不通。
“喻浅,你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卫城将领的声音,裹挟着金属般的质感,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那声音里充满了胜利在握的自信,仿佛在宣告着喻浅的末日。
面对这如山般压来的气势,喻浅黛眉微蹙,眼神却愈发坚定。
她环顾四周,将领盔甲缝隙中露出的冷硬面庞,士兵们紧握刀柄的粗糙指节,无一不落入眼底。
她知道,眼前的包围绝非虚张声势,而是实实在在的铁桶阵,想要强行突破,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快速思索着,每一个角度,每一处可能的破绽,都如同精密的棋局般在脑海中飞速展开。
空气仿佛凝固了,紧张感如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包裹着在场的所有人。
宫凛不动声色地靠近喻浅,他脊背挺得笔直,如同最坚实的后盾,沉稳的气息让喻浅感到一丝心安。
孟密探则握紧了手中的利刃,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时刻准备着发起突袭。
凌药师站在喻浅身后,看似平静,指尖却在袖中轻轻捻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包围圈内的士兵,仿佛是精密运转的机器,他们的呼吸声、铠甲摩擦声,汇聚成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他们纹丝不动,如同一尊尊雕塑,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喻浅试图寻找哪怕一丝破绽,却发现这道防线严密得几乎没有漏洞,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每个士兵都仿佛是这巨大战争机器上的一颗齿轮。
就在这时,凌药师轻轻拉了拉喻浅的衣袖,轻声说道:“陛下,或许我们可以……”
凌药师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沉闷的空气,喻浅的眼中瞬间亮起光芒。
是啊,在这种铁桶般的包围下,硬碰硬无异于自寻死路,唯有出其不意,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