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着血沫笑出声：“阁主不妨想想，谁能同时拿到宝阁阵眼石和孙记工坊的淬毒方子？”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周富商标志性的金玉环佩叮当声。
“王某险些被你这小贼糊弄！” 王阁主甩开我时，袖风掀翻了青铜朱雀炉。炉底滚出的鎏金密钥撞上青砖，刻着的 “周” 字水印在月光下泛着胭脂色 —— 那正是周富商给侍妾打首饰用的独家标记。
我撑着案几起身，铁链在地砖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正要开口，朱漆大门轰然洞开。
周富商裹着雀金裘迈进来，袖中滑落的卷轴铺展在地 —— 竟是盖着我私印的赝品交易契书，落款日期恰是我与汤瑶在地宫遇险那夜。
“郝师傅好算计啊。” 周富商抚摸着契书上鲜红指印，那印泥泛着赤蝎毒特有的靛青色，“连莫长老茶室的松烟墨都仿得惟妙惟肖。”
我盯着契书边角处半个水渍晕开的 “巽” 字，喉间突然泛起汤瑶喂我喝药时的血腥气。神秘空间在识海里疯狂翻动《苗疆蛊器录》，泛黄纸页上浮现用情蛊血伪造笔迹的秘术图解。这一切的真相，似乎即将浮出水面，却又被一层迷雾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