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
而澜越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自己关在竹楼里,他从未向外人提起她的死亡,即使是有谁去探他的口风,他也绝口不提。
至于他究竟在捣鼓些什么,没人能弄得清楚。
若不是他有时候会向邻里借一些物品,他是死是活,恐怕都无人知晓。
“他是不是又在搞那些害人的巫术?”
“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天天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人?必定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秘术!”
“巫澜越此人,从小就心思歹毒!他的师父,永珍,都知道吧?就是被他给弄死的!”
“还有永珍的儿子,也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可是听那些商人说了,他去了一趟中原后,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好多人都被他弄得不得安宁!”
“那个中原来的女子,想必也是被他蛊惑了,才会死无全尸!”
苗族古寨里,一群人在底下吵个没完,住得离澜越近的人,看不下去了,帮他说话:“他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邻居还拿出澜越送来的一些物品,“心爱之人离世,他想必也是伤心欲绝的,大家伙都散了吧,让他一个人静静。”
澜越的银镯子,此前是戴在容缈的手上的,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她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
“我看啊,你就是被他给骗了!给你一点小恩小惠,你就上当。到时候,可别跟那个中原女子一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就是!他的东西,你也敢收?不怕他在里面下蛊、下毒啊?我家阿勾,上次便是吃了他给的蚕蛹,回去以后上吐下泻!我看着都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