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台上啊,这已经算收敛了!”
凉皮鸭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主席台上的某根“遗落之裤”,呼吸骤停:“那……那是谁干的???”
“不是我!”陈屑扬举手。
“我也没有穿那种裤子!”马giao鱼强调。
“我今天压根没穿裤子……”金火华突然低头一看,“哦,不好意思,我穿了。”
凉皮鸭差点原地暴毙,捂着胸口吸了三口气:“你们!给我等着!!”
金火华还想反驳几句,话刚冒出一半,谢bro就不知从哪突然钻了出来,像天神下凡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一掌有如千斤之力,差点没把金火华拍成一根散装意大利面。
“行了,火华。”谢bro淡淡道,“你今天已经表演得够完整了,嘴皮子歇歇吧。”
金火华刚想张嘴,凉皮鸭已经杀气腾腾地靠了上来,他的嘴角抖动,眼神像三天没睡觉写教案的班主任。他抬起手指头,狠狠地戳了戳金火华的后背:“放在两年前,我早就把你这张脸打成凉皮,现在?啧,你不用我动手,自己就知道该闭嘴了是吧?”
“哎哟我操……”金火华倒吸一口凉气,弓起背像一只被戳穿的气球,哼哼唧唧地低下了头,像只泄气的金孔雀,一声不吭。
“老师!”马giao鱼这时站了出来,神情郑重,像一位决定赴死的古代武将,“您要惩罚,也请只惩罚我一个人!他们不过是被我带歪的无辜群众,我是队伍的领舞者,节奏由我打的,动作是我编的!如果没有我,金火华绝不会用屁股做出那种角度为π\/4的抖动!陈屑扬也不会在主席台前跳出旋转90度爆头侧踢加扭胯那一套操作!”
凉皮鸭听得差点岔了气,鼻子一哼:“我听你说这些话,差点以为你是来报考春晚舞蹈总监的!”
他怔了一下,心里本想怒骂一番,但看着马giao鱼那副“为兄弟牺牲”的表情,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小混球虽然跳得骚,嘴上也不干净,但起码还有点情义……
“唉……行吧。”凉皮鸭终于吐出两个字,脸上写满了“我算是看开了”。
马giao鱼立刻露出一个“万物皆可谈”的灿烂笑容,连连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