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在府上,也能随时为二位女眷看诊。不知方不方便?”
翟崮看了他一眼,心里觉着,这大夫还算靠谱,很为自己的患者负责。
殊不知,李大夫这是自保,他知道,只要敢踏出去半步,翟震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翟夫人刚才疯魔,讲的那些话,可是天大的机密。李大夫只有成为翟家必不可少的一员,并且终身服务于翟家,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翟震狠狠斜了李大夫一眼,便抬脚离开。
他得去翟夫人屋里,等她醒来,警告她,话不可乱说,那会要了她全家性命,包括她的儿女们。
见翟震离开,李大夫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但还是心有余悸,不敢怠慢,赶紧上去为翟珂诊治。
翟崮从李大夫嘴里知道妹妹喜脉的事实,巨大的耻辱让他青筋暴起,恨不得再将那些人的尸体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但他很快就想起父亲的话,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翟崮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嘴上却是说话很轻,他怕吓到妹妹:“李大夫,弄点药,直接给她落胎吧,这孩子绝不能留。”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冬天冒汗,他真够紧张的。
“回二公子,大小姐这胎,恐怕不好处理,她受了伤,一旦这个时候处理,可能伤其根本,甚至害大小姐性命不保。”
翟崮两眼圆睁:“你说什么?你会不会治?不会治,我另请大夫!”
李大夫噗通跪下:“老夫多年行医,这不算疑难杂症,不难诊出来。二公子再请来十个大夫,也是一样的说法。还会让大小姐的病况传扬出去,得不偿失啊。”
翟崮狐疑的上下扫了李大夫一眼,李大夫坦然面对他的审视。
谅他不敢说谎,不过妹妹毕竟还需要他的诊治,说话不能太狠,把人吓坏了,还得另找人。
震怒的脸这才有点缓和,用商量的口吻问道:“李大夫起来说话……依您看,要如何才能解决?”
李大夫这才颤颤巍巍爬起来,垂眉顺目的站在翟崮跟前:“回二公子话,老夫得先帮大小姐调理身体,在三个月之内让她恢复,才好下那种猛药。”
“三个月?”翟崮纠结的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