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他从武至今,自认也见识过不少高手,还没被哪个一招反制的。
老人手上一松,郭顺顺势下跪,恭恭敬敬磕头:“小辈不知礼数,冲撞了爷爷,请爷爷见谅。”那态度,一看就知道,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南婴道人哈哈大笑,眼睛却是宠溺的看向叶小七:“都是好孩子。很好!很好!”
叶小七出现时,他已经用同样的方式,试过叶小七的功夫,发觉她非但没有退步,还长进了不少,着实让他这个师父惊艳。
自己没有时刻在旁盯着,她小小年纪,竟能勤勉至此,南婴道人不禁感叹年轻人的毅力。
“大哥,您这徒儿也认回来了,她的人,我也放进来了,您……”
东方厝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如同看自己缴获的猎物,他的话一出口,就让人有一种被逼迫的不适感。
实际上,他就是在逼迫!
南婴道人收起笑脸,慢吞吞坐回去,不急不慢的把那些散乱的棋子一颗一颗往回分捡。
叶小七也赶忙蹲下去,同师父一起分出黑白子。
东方厝脸色一寸一寸往下沉:“大哥这是想来硬的了?您莫忘了,如今不只您,连同您的乖徒儿,也落在我东方手上。您就不考虑考虑?”
“哗啦啦”叶小七把棋子倒回盒内,拖长了尾音,说道:
“东方师叔——您觉得您能拿我威胁师父?开甚玩笑?我出去这些年,师父也不曾着急,只俩原因:一、师父不在意;二、师父不用在意。您猜猜,是哪种原因?”
郭顺听得一脸迷糊,这不是一个意思么?还分个第一第二?
其实,叶小七的意思:一是师父无所谓这个徒儿生死;二是,这个徒儿能干,师父压根就不怕她出去了会吃亏。
郭顺是个直肠子,自然听不出门道。
东方厝眼睛半眯,打量着叶小七,良久,才缓缓说道:
“第一种,不可能!第二种,可能么?”
郭顺更头晕,他挠了挠后脑勺,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两个傻子。
这么说话,居然能往下聊,可不就是俩傻子?
南婴道人冲郭顺招招手,再往身边的蒲团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