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伎俩,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这些西域之毒,兮儿也是近年才接触,并无万全把握,好在徒儿手下有的是能人,早就替徒儿解了燃眉之急。”
东方厝顿觉不妙,警惕的盯着叶小七:
“死丫头,你……能解西域之毒?不可能!这可是我东方厝花费千金之资求来的,寻常人根本解不了。你胡说八道,就是想拖延时辰……”
叶小七越过东方厝,朝他身后努了努嘴:“能不能解,师叔看看他们,不就明白了?”
东方厝回过头,正对上郭顺虎视眈眈的铜铃眼,他刚想出言嘲讽,却感觉后脑勺一凉。
东方厝知道,那是锐利的剑锋,已经顶住他脖颈。看郭顺的动作眼神,他已经解了毒,手腕因使了力道绷得紧实。
东方厝身体一僵:“你……哪来的解药?”
郭顺懒得搭理他,只等主子发话,他好一刀解决了这聒噪坏老头。
阿依从郭顺肩头后方探出脑袋,笑嘻嘻看着东方厝:
“师叔,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啦。您竟花了千金?啧啧啧……多冤呢?您手上要是银子太多没地儿花,给我个百八十两,比这毒药还厉害的,我能给您运一箩筐来。如何?”
“不可能!”几个小屁孩就能耍得他团团转,东方厝压根就不信:“你们一定玩了别的花招,说!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不对,一定是老夫身边有探子,把毒药给调换了,到底是谁?老夫非把他给活蒸了!不说出来……蒸的就是你们!”
阿依耸耸肩,无奈的看向叶小七:“主子,这老头脑子不太行,不好玩!”
叶小七跟南婴道人已经重新摆开了棋盘,悠哉游哉,压根就不把东方厝看在眼里。
东方厝看他们软硬不吃,索性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刚落,只见他甩手“铛”的一声弹开郭顺架在脖子上的剑锋,同时转身,右手蛇形顺剑趋向郭顺手腕,劈手一荡,郭顺手腕麻痛,“啊”的一声痛呼,松了剑柄。东方厝反手夺过剑柄,转身之际,刀锋劈向站在一旁的阿依。
郭顺猝不及防,眼看刀锋就要贯穿阿依胸膛,郭顺目眦欲裂,顾不上手腕疼痛,徒手扑上去,用身体替阿依挡住那刀锋。
刀锋“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