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皇上便知。”
钟伯的含糊其辞让太子不耐烦:“别故弄玄虚,识相的,把话说明白,……你以为本太子不敢杀了你?”
钟伯微微摇头:“老奴劝太子莫要冲动,别说您在岛上施展不开,就算真的动刀伤了岛上人性命,您看看您的父皇能不能原谅您,到时说不清,只怕太子在皇上面前处境会艰难。”
赵永焱听得胸口发闷,但他知道那句施展不开是什么意思,在巫竺岛,他还真弹动不了。
别说其他人,单眼前的钟伯,他就过不去。
太子是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语气竟带了几分赌气:“哼!本太子迟早要清算这笔账!”
他心有不甘的看了看那大殿方向,但还是忍住没进去打搅南婴道人。
他知道,就算他硬闯,也未必闯得进去。
心头悻悻的,他不再看钟伯,抬腿就想离开。
“是了,还有一事,太子也该知晓,那孙相,是个不安分的,太子若不希望大隋动荡,百姓不安。孙相那头,该留个心眼,以除后患。”
钟伯小声提醒着,再次将宝刀双手递给太子。
他们远在南疆的一处偏远小岛,连朝堂上的事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太子再次拿眼审视了那钟伯一番,见钟伯依然两手垂立,不惊不喜,胸有成竹,不像是乱说的。
他心里不免生出些沉重来,离开耳房的脚步变得凝重许多。
钟伯还是将宝刀给了门外守着的的卓子。卓子看太子不反对,便也帮着太子收了。
太子前脚离开不久。
钟伯假意咳嗽两声:“都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