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那个……盛世集团的合同出了点问题……”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司夜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
“什么问题？”凌司夜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周秘书战战兢兢地解释道：“盛世那边突然提出要修改几个条款，而且……态度不太好，说是之前谈好的条件不算数了。”
凌司夜眉头紧锁，盛世集团的合作一直是苏晴在跟进，他对细节并不清楚。
以前有苏晴在，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现在她一走，立马就暴雷了。
“之前苏晴是怎么处理的？”
周秘书支支吾吾：“苏晴……她好像留了份备忘录，但我找不到……”她之前一直想取代苏晴的位置，所以对苏晴的工作总是阳奉阴违，现在苏晴一走，她立马抓瞎了。
“废物！”凌司夜怒吼一声，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苏晴在的时候，他从未操心过这些琐事，现在她一走，公司就像一艘失去方向的船，随时可能触礁沉没。
与此同时，其他部门也陆续出现了一些小问题。
市场部的推广方案迟迟无法敲定，财务部的报表出现了一些错误，就连行政部门的订餐都出了岔子……
整个公司乱成一锅粥。
陈主管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铁青。
他之前一直想把苏晴赶走，觉得她抢了他的风头，现在苏晴真的走了，他才发现自己根本镇不住场子。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苏晴这么能干，当初就不应该处处针对她。
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凌司夜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内心天人交战。
他知道自己应该去追回苏晴，但他的自尊心作祟，让他拉不下脸来。
他想起苏晴离开时的决绝，心中一阵刺痛。
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她了吗？
“凌总……”周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犹豫，“苏晴……她好像把所有工作都交接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凌司夜猛地抬起头，
“只是她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