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修理厂,给吉普车做了个全面的保养,把容易损坏的零件都换了,还买了一些备用的零件。苏誉一屁股坐上驾驶位,一踩油门,车就“突”地一下启动了,开出去兜了一圈,感觉动力杠杠的。最后,他又给车门边衬和车窗玻璃都换上了防灰尘加厚胶条。总共花了四百多块钱,拿着发票,心满意足地开出了修理厂。
想着以后要驻村,就回了趟家拿了被褥毛毯,临走又带上那把跟随自己多年的红棉吉他,出了城就向着庆城县疾驰而去。
知道爷爷奶奶担心自己,也明白自己以后不会清闲,能回来的机会不多,索性先回老家一趟,安抚好两位老人。
到了庆城县城,先到二舅的批发部里拿了几条烟,又拿了几箱好酒。顺便又选了一些零食,最后拿了一箱方便面。出门在水果摊前又买了些水果,辞别了舅舅和舅妈,苏誉径直开车向老家方向驶去。
听闻苏誉回来的消息后,傍晚时分,他儿时的玩伴齐大虎与牛二柱便急匆匆地找了过来。齐大虎手上提着两瓶黑水大曲酒,而牛二柱拎着一只烧鸡和一包花生米。
一进院子,齐大虎便咋呼道:“嘎誉,你啥时候回来的啊?刚才在屯子口肖寡妇的小卖部买烟的时候,听三大爷说你回来了,我们俩赶忙就过来了。”牛二柱跟在后面,咧嘴笑得格外开心。
苏誉迎上去,打趣道:“哎呀呀,这太阳可真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啊!平日里只知道蹭吃蹭喝的两个家伙,今天居然还知道带礼物上门了?”
看着两人满脸的兴奋劲儿,苏誉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如今各自都有事情要忙,很难得能有机会聚到一块儿。
“嘎誉,看你说的,你这不是磕碜人吗,我俩过来看爷爷奶奶,能拿这油腻的东西吗?最少都得麦乳精,牛奶才像话。”齐大虎瞪着铜环眼,鄙视的说道。
这时候奶奶走出房子,笑着说道:“誉儿,大虎子和二柱子时常过来看我们,哪一次不是大包小包,你可不能胡说。”
苏奶奶话音刚落,齐大虎就笑着说道:“苏奶奶,嘎誉在和我们逗笑呢。说实话,吃了你十来年的饭,给你买啥孝敬都应该的,只要你跟苏爷爷身体好,就是我们小辈的福。”
苏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