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令妃入宫多年,又在皇后身边教养了颇长一段时间,一直安分守己小心谨慎,确实不像有私。
而太后更是听出嬿婉言语间对与凌云彻的过去似有难堪之意,更添了几分可信,叹道:“你额娘老了,糊涂了,胡言乱语连累了自己的女儿。”
嬿婉连忙站起来,跪在地上说道:“太后圣明。额娘是一名乡野村妇,不识宫规冲撞了皇上,又贪图小便宜违反了不得信奉西洋教的禁令,罪责难逃。”
说着话锋一转,她哀声求情,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求太后和皇上念在她年迈无知,小惩大诫饶恕她这一次,将她送出宫去吧。”
弘历身子还痛着,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那个泼妇,正想说话,福珈又递了一碗中药过来。
他在已经准备开口了,却只能在太后犀利的目光下,再次把碗送到自己嘴边。
太后把目光放在大着肚子跪在地上为家人求情的宫妃,心中产生了一丝恻隐。
反正皇上没什么事,还因此不必在御前看到凌常在搔首弄姿,那就饶恕她吧。
却在这时,进保匆匆进来禀告:“太后,皇上,娴常在求见,说有关于令妃娘娘的要事禀报。”
弘历眉头微皱,挥了挥手:“让她进来。”
如懿走进殿内,双手戴满护甲左右炸开,仿佛一个将军在展示自己的武器,脸上有得意之色。
她规规矩矩地向弘历和太后行礼,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臣妾听闻令妃娘娘的额娘卫杨氏冲撞了圣驾,便想起一事,不得不禀告皇上。”
如懿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嬿婉,搓了搓手上的宝石戒指。
她说道:“臣妾听一个宫女说,卫杨氏的房间里有巫蛊之物,卫杨氏经常半夜起来,拿着那物念念有词,似乎在宫里行诅。”
太后问道:“是听哪个宫女说的?”
小梨也想问:主儿你听哪个宫女说的?反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如懿昂首挺胸,衣料拱了起来:“具体是哪个宫女,臣妾不便回答。”
进忠瞥了眼如懿,直白道:“不便回答?那就是无凭无据。娴常在,您是污蔑高位嫔妃上瘾了吧?”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