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扉,寒香见就会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了。
“看来是汤太热了,”如懿轻声说道,“我只是看公主这般清减,实在有些担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打量着寒香见:“香见公主自从入宫以来一直郁郁寡欢,我刚才见你在窗前沉思,是在想你的少年郎吗?”
寒香见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转过头回道:“你既然知道,那还问什么。”
如懿见寒香见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更是得意。她就知道,只有自己能和寒香见产生共鸣,她们心里藏着一个少年郎,这个共同话题是宫里其他人都不能比的。
“看着你,我也想起了我自己的少年郎,”如懿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也有年少时的相知相许。”
寒香见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下文。
这时,如懿唐突地感受到一股胸口发痛的苦闷,自从海兰被毒哑后,已经很久没有人愿意听她讲述那些往事了。
“我和他相识于少年之时,我是皇后的侄女,他是一个不受宠的阿哥。”如懿仰着脸,支着下巴回忆道,“我们一起看了一出名为《墙头马上》的戏……不是现在宫外乱传的那套,是原版的。”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迷离,声音压得很低:“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吟诵过这首诗了。如今再次念起,如懿只觉得口齿生津,每一个字都带着回忆和忧伤,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花开花落自有时,你的少年郎还在,但我的少年郎已经远去了。”说到最后,如懿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眼眶也微微泛红。
寒香见听到“远去了”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娴常在,你的少年郎……也是皇上吗?”
如懿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不明白寒香见为什么用“也”字,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自然是皇上。”
寒香见听到肯定的回答,更迷惑了:“皇帝还活着,你为什么说他离去了?”
原来在后宫中可以随意诅咒皇帝?那她下午有事情干了。
如懿脸色顿时僵了一下,连忙否认:“香见公主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指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