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说那就不看了,出去透透气吧。
早就该这样,好吧。
简时雨甩开云星河要牵的手,“说好了不吃喝玩乐,做完一套卷子你又不想学习了。”
云星河大喊冤枉,图书馆暖气太足太热了,再学下去就该脑充血了,这个时候正好是走的时候,云星河硬是牵住手,“我们这叫劳逸结合,合理搭配,不要一天到晚坐着学习,适当得动一动走一走有助于身心健康。”
冬天天黑得早,六点多路灯就亮了起来,云星河又饿了,图书馆后面有一大片小吃街,简时雨委婉的说你们家恩格尔系数是不是挺高啊。
云星河很敏感,你什么意思,你嫌我吃得多吗,不要欺负我是理科生,恩格尔系数高一政治就学过。
简时雨慌忙顺毛,“我是担心你吃得太多,你不觉得中午吃得还没消化完吗?”
云星河无意狡辩,拉着简时雨的手撩开卫衣放到肚子上,简时雨都惊呆了,云星河还在喋喋不休得狡辩,“你摸一摸,是不是都饿扁了,学习很费精力的,当然要多吃,你就不爱吃饭,所以你这么瘦。”
简时雨只觉得手底下热乎乎,滑溜溜。云星河一把拉近她,简时雨的手就挤在两个人中间,还在云星河的卫衣里,“爱不释手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简时雨直接就拧上去,云星河嗷呜叫出声,简时雨红着脸走了。
云星河是真饿真能吃,风过留痕,雁过留声,他过留饭,小吃街从头走到一半,他手里已经提了七八个袋子了,坐着等炒饼丝的功夫,看着隔壁的隔壁的对面在排队,又兴冲冲地跑过去看卖什么,结果是卖烤,算了,太甜了,吃太多就吃不下饭了。
云新一整天给云星河发了有五十条消息,云星河一条也没回,云新让云星河接电话,云星河也不接,下午终于接了一个,说在市图呢,看书呢,发了个定位果然是在市图,云新早上回了家也没再去陪沈星辰上课,沈星辰中午还打了电话过来问云叔叔怎么没等我上课啊,云新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
云新一到家先去云星河房间,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书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便利贴贴在台灯上,说和同学约好学习呢,晚上再回来,不用管他。云星河写的字倒是很正常没什么情绪,可是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