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睡不成,沙发也不算挤,云星河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毯子裹住两个人,抱着简时雨心满意足得睡觉了。
云星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腰快断了,沙发太软,简时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还没醒,云星河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一动简时雨也跟着哼了两声又往他怀里蹭了两下,脸软软得贴在他胸口,云星河没忍住,上手挠了两下。
简时雨感觉有人蹭她,不用想就知道是云星河,云星河怎么这么烦人啊,她贴着云星河觉得云星河热乎乎的就是不够软,在云星河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才睁眼。
云星河知道简时雨醒了,眼巴巴等着她睁眼,结果简时雨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蹭就是不抬头,蹭得他又有点冒火了,简时雨才抬起头,迷迷蒙蒙看着他,云星河“吧唧”一口亲上去,简时雨就笑了。
简时雨裹着毯子坐起来,才发现两个人是睡在沙发上,外头应该是已经天光大亮,窗帘角落漏了几束光进来,简时雨又趴下,下巴枕着云星河的胳膊问他,“几点了?”
云星河摸着简时雨滑溜溜的脊背,回答道:“不知道呀。”有点心猿意马。
简时雨觉得云星河的手越来越胡闹,赶紧转身离他远点,沙发没那么挤也没那么宽敞,简时雨一脚蹬下去,云星河“哎呦哎呦”叫了两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简时雨正幸灾乐祸呢,被云星河拽住脚踝也拉了下来,地上铺了地毯倒是不疼,云星河正上下其手挠简时雨的痒痒肉,简时雨捂着毯子躲,躲不过就求饶说几句好听的话,云星河找到了缝钻进简时雨的毯子里面,比起夜里壁灯暖暖的灯光,简时雨觉得从窗帘透过的光里看云星河,云星河更迷人,更让人意乱情迷。
简时雨眼睛盯着云星河看,手却在毯子里精准得拽开云星河睡袍上的带子,云星河伸手把简时雨揽过来,两个人皮贴着皮,肉贴着肉,从一点点漏出的光里,云星河能看见简时雨纤薄平滑的脊背。
简时雨说膝盖疼,云星河抱着她转过来面对面,简时雨被这一点动作磨得脚尖绷得笔直,云星河坏死了,还能分出一只手揉她的膝盖,她又被云星河弄得眼泪连连,被逼着说了好多酸软缠人的胡话。
等两个人胡闹完,简时雨觉得外面天似乎又变黑了,简时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