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晚了点儿,那一片办公区只有我自己,他就想用强来着。”简时雨说完打了个冷战,云星河开了车门走过去把另一边打开,简时雨有点不知道该迈哪只脚,云星河就伸手把她抱出来,落地的时候简时雨才发觉自己脚都软了。
等电梯的时候,云星河捏着简时雨的下巴,“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去教训他。”
“我就是怕你冲动,还有,还有……”简时雨带着哭腔说,“我怕你会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会觉得是我的问题。”简时雨又开始哭。
云星河用手指揩掉她的眼泪,“胡说,我怎么会觉得是你的问题,你总这样想我,你跟你爸爸妈妈说云星河肯定恨死你了,现在又觉得我会看低你。”云星河叹了一口气,轻轻亲在简时雨的眼皮上,“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啊,珍珍。”
云星河进了家门拧了毛巾给简时雨擦脸,简时雨把毛巾搭在眼睛上,云星河就看见两行眼泪顺着简时雨的太阳穴流下来,他拿了纸巾去擦,简时雨就扑进他怀里哭出声来。“我当时太害怕了,整个大厅都没人,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的,我的顶头上司,我进公司还是她面试的,她就在办公室里,她听见我的声音了,但是她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