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幽幽,只有窗户外面 一点点光亮渗进来。
云星河伸手按了按简时雨的额头,把她的头发撩到后面,亲了亲她湿漉漉的下巴,“怎么洗这么久?”
简时雨转身蹭了蹭云星河,“下午下班的时候,我见着赵昌然了。”
云星河沉默了几秒,“我说呢,你那个表姐可真是撞上了枪口。”
简时雨:“他拿了束康乃馨在学校门口等我,唉。”
云星河无语,“他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
简时雨:“我以为我见到他会害怕,竟然没有。”
云星河笑着捋了捋简时雨散下来的头发,“当然,他有什么好怕的,你有了我,什么都不用怕。”
温香软玉在怀,云星河一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他关了水,拿着浴巾把简时雨包起来,不像夏天热烘烘的天气,入了秋,天气也凉了,简时雨又被包得像豆腐卷塞进被窝里,他拿来吹风机给简时雨吹头,等头发吹干,简时雨换了件长袖长裤的睡衣,又被云星河带出来塞进沙发,“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吃饭呢,我还看见你买的小馄饨挂在消防栓上,熬了一点稀饭,凑合喝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