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要来接我,你八点就到了,我还没起来呢。
简时雨靠在一边戳来戳去,云星河抓住她的手,“留给你爷爷奶奶也就罢了,没道理要给你叔叔一家,至于你叔叔要怎么拿到这套房,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这事也不着急,等下回回来再说,过年再说。”
云新一大早六点就起来了,先去早市买了最新鲜的菜,家里别说地板了,玻璃都擦得闪闪发光,云星河的房间从地毯到床单被罩窗帘都换了新的。
云新买完菜就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云星河十点的时候才发消息说上车了,云新立刻行动起来,洗菜备菜,鱼和肉都先腌好,只等下锅。
云律可是遭大罪了,云律多少年都没坐过大巴了,云星河上小学的时候家里就买了车,不管去哪里也都算得上车接车送,自己买了车更是自由,落地300多万的车,云新不止一次说他败家子,他每次回来,亲爸爸也是车接车送,头一回他带媳妇回家,自己叫车回。
简时雨说叫专车多贵啊,小一千块钱,大巴一个人才60,浪费浪费,坐大巴,简时雨非说临江汽车站还是装修了一番,很不一样,大巴车变化也很大,挺高端的,顺便批评云星河花钱大手大脚,过日子可不能这样。
云星河委委屈屈的推着行李箱,看简时雨在站台的便利店就买了两瓶水,连包薯片也不给买,等进了站台,四处打量才发现,有什么变化啊,大了一点,有吗,有吧,也就一点,车,车倒是有点变化,毕竟十年了,怎么也得淘汰一批旧车。
毕竟已经假期第三天了,车上人不多,路上也不算堵,云星河正说路上还行不算堵,一过临江大桥,车就不动了,简时雨靠在云星河肩膀上转了个圈去看窗外了,可能是交通事故,能看见应急通道上停了几辆车,车顺着车流停一下走几步,停一下走几步,云星河成功的晕车了。
真是奇特的体验,云星河说自己活了二十八年,就有二十八年没晕过车,恶心,想吐,喝了几口水压了压胃里的恶心,车又晃晃悠悠,更恶心了,云星河脸色都变了,病怏怏靠在简时雨怀里叹气,简时雨心疼坏了,一个劲儿给他掐虎口,没用,还是恶心。
车一开到江城市区,小两口立刻下车,云星河说再不呼吸点新鲜空气,他真要吐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