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来什么,数学老师今天不点人了,他溜达了。
云星河的作业他看都不用看,云星河要是不会做的题,饭都不吃也要找他问明白,云星河的同桌,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只知道闷头抄作业,云星河前面,呀,面生,对,新来的,高三还转学,不知道学生家长怎么想的,一点也不负责任,听说学籍也没转过来,这种情况能有几个老师上心。
“是不是来了个转学生,转学生呢,转学生上来做第二道题。”老赵背着手,状似无意,他可不是看学籍教学生的那种人。
云星河嘿嘿笑了两声,“老赵转悠了好几圈,还能不知道转学生是谁,在这装样子呢。”
老赵又怒,“云星河滚上来做第三道题。”
云星河和简时雨肩并肩站在黑板前写题,课代表已经开始写了,边写边忘,还得算,占了一半黑板,他们两个人只好凑得近一点。
简时雨写得快一点,已经开始写第二行最后了,云星河才磨磨唧唧写了个“解”,他侧着头悄悄看简时雨,简时雨也侧过来看他,两个人悄咪咪对视笑了一下,云星河觉得,简时雨对着他这样笑,就不能再对别人这样笑了,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必须有且只有他自己是唯一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