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第二天起得巨早,感觉整条街就他自己醒了,他坐在马路对面的肯德基看着简时雨下楼排队,上了大巴车,大巴车上一车人都是去平江考试的,四月,简时雨有可能会再多一个名校的加分。
再后面的事,云星河就不大想回忆了,他迷迷糊糊睁眼看了看床头的手机,才四点多,四点多,就算是夏天,天也没亮呢,云星河有点睡不着,拧开台灯坐起来,翻开简时雨的朋友圈试图找点简时雨过去生活的痕迹,全是之前培训机构的广告,云星河又开始在网上搜,搜到的信息也不多,倒是搜到几张简时雨穿着正装的形象照,一看就是商场里拍照流水线统一拍的。
云星河到律所的时候,霍序安的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钥匙放在前台,云星河纳闷霍序安起得这么早,司机一来一回得一个小时,他昨天晚上殚精竭虑到那个点儿,今天竟然也能爬起来上班,富三代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云星河一早上如有神助,看材料看得飞快,还抽空和客户开了个电话会议,结束的时候刚好11点半,云星河不想等下午了,简时雨就应该中午就来找他啊,嗯,办公室这么大,简时雨完全可以在他办公室呆着看看书玩玩手机,等他忙完了,两个人一起下班。
简时雨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云星河不禁为两个人的绝美爱情落泪,这是什么默契,简时雨那边急急忙忙的,云星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简时雨说姥姥的姐姐,她应该叫姨姥姥,不大好了,今天早上给姥姥打了电话,简时雨定了晚上的机票,今天就要送姥姥回青城。
云星河哦了一声,又觉得自己不通情理了,有点没礼貌,慌忙正了正语气,“那需要我帮忙吗,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简时雨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不用,用你帮什么忙,我也就是送姥姥回去,我自己也不过去那边。”简时雨停了几秒,“对不起星河,答应你的事情又没做到,说好今天去接你下班的。”
云星河听见简时雨说这样的话,心里也酸酸软软的,感觉要冒泡泡,“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临时的事情嘛,我也会有很多临时的事情啊,有可能以后我也会一个电话就被叫走出差去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能跟我生气。”
蒋月华早上接到的电话,整个人一下子愣了,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