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被推出了卫生间,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在门口站了两分钟才听见里面响起水声。
金属把手冰冰凉凉,简时雨摸上去觉得自己的手心没有那么烫了,云星河没有开灯,拧开门进去的时候,还是只有智能马桶发出一点幽幽蓝蓝的光,云星河骗人,根本不是冷水,热水蒸起一片潮气,她只能模糊得看见云星河宽阔平直的肩膀。
简时雨的手贴上去的时候,云星河也抖了一下,哑着嗓子把她压在墙面上,墙面冰凉,可是面前的云星河是滚烫的,“不是跟你说你得出去等嘛。”
简时雨被水淋湿了眼睛,轮到她来吻云星河了,云星河关了花洒,浴室一下子又安静了,几滴水滴滴答答落下来,简时雨发着抖拖着云星河的手摁在了刚刚没解开的第四颗纽扣上,睡衣和简时雨的头发都被打湿,湿淋淋得贴在身上,云星河捻开纽扣,叹了一口气,贴着简时雨的脖子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你再这样,我肯定得把持不住了。”
简时雨双手搂着云星河的脖子,贴近云星河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那你要不要我啊。”
云星河的叹息声像羽毛一样轻,“做梦都想要你。”
云星河低头吻着简时雨的侧脸,他要简时雨睁开眼看他,可简时雨一只手捂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来捂他的嘴,他去舔她的手心,简时雨又呜咽了两声,终于睁开眼睛揽着云星河的脖子哭出声说,“你怎么这么坏啊。”
哭到鼻子都不通气了,又哼哼唧唧黏黏糊糊贴着云星河说“星河,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嘛。”
云星河自然会帮她,他把简时雨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问她想不想我,想不想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想找到我,想和我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云星河低着头说,“在方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绑回家里,让你哪里都去不了,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只能见到我一个人。”
“我好几回做梦都梦见你,每次都是跟我说再见,再见,新年见,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我想过好多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好担心你领着老公和孩子跟我打招呼,介绍说我是你的高中同学。”
“其实我最想问,最想问……”
简时雨撑着身子挣开云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