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熬两个月,云星河应该一辈子不会再见到我了。”
云新乍一听到这样决绝的话,有些吃惊,简时雨笑了笑,“自然不是去寻死,为这点事不值当,我们应该会去不同的城市上大学,留在不同的城市结婚生子,人和人一分开,哪就那么容易就再重逢的。”
云新找简时雨一趟,不仅没有意义,还把自己整抑郁了,四月初的时候,云星河又发疯了,不声不响逃了一天课,到晚上小王给他打电话,他才知道云星河逃课去了临江,去干什么,还能干什么。马上高考了,临江全市严查未成年上网,云星河进不去网吧,也开不了酒店,这才找到了小王。
云新当即就要开车去接他,还是小王劝了半天,说你来了肯定跟他吵,他又硬死就是不回去,非说要明天再回,我给他找个安全的酒店,明天就把他押回去。
云星河一定是从小王那里知道了什么,因为他一到家,云星河就在家里坐着,没去上学,好了,已经逃了两天学了。
云星河跟他吵,质问他,为什么简时雨明明去找过检察院,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最后会立案改判,最后添加的证据是谁提交上去的,为什么简时雨明明去问了,都没有人帮帮她,云星河问他,简时雨才十六岁,她去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她,为什么没有人能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