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摸到遥控器调暗了客厅的灯,“天地良心哦,我能做什么。”
灯光昏昏暗暗,简时雨昏昏沉沉,怎么能在客厅做这种事呢,趁着云星河去拿东西,简时雨就想跑,被云星河一把捞住,她缩在云星河怀里,衣服还挂在身上,低声求云星河进房里去,云星河不要脸得顶了两下,“客厅怎么了,不也是就咱们俩嘛,窗帘都拉着呢,你要是害羞,你叫得小声一点。”
云星河遗憾地说,“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出声来。”
简时雨低声叫了两声,捂住自己的嘴,她觉得客厅不隔音,客厅的窗帘太薄,客厅客厅连扫地机器人都还醒着呢,自己转来转去嗡嗡嗡。
“去卧室嘛,星河,去卧室,求求你啦。”简时雨胡乱地亲着云星河,被逼着答应了好多不平等条约,简时雨已经无心分神想其他的,先把云星河骗进卧室再说。
云星河就站起来抱着简时雨往卧室走,简时雨本来是捂着嘴闭着眼睛,这下可真是既睁开了眼睛又叫出来声音,云星河坏死了,咯咯咯一直笑她,还故意把答应了的事情说出来,连什么时间做几次穿什么衣服都说出来,简时雨全身粉红粉红,没有力气也没有脸面再争执,只能在云星河肩膀上咬一口,又不敢太使劲。
简时雨觉得自己嗓子都哑了,云星河还那么来劲,简时雨被云星河亲得毛毛躁躁,推着云星河起来,“你不困吗,不困吗,明天你不上班啊?”
云星河嘿嘿嘿嘿笑得特别流氓,“我浑身都是劲。”
胡闹完都快2点了,简时雨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云星河还挺精神,拉着简时雨还要聊天,“我爸去英国看过我一回,他都到了才跟我说,我那会儿住在霍序安的大房子里,我爸以为我学坏了,哈哈哈哈。”
简时雨费力睁开眼睛,“那解释清楚以后不就好了,叔叔怎么还能不待见霍总呢?”
“仇富吧,我爸就觉得太有钱的人家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爸一开始还真以为我别是性取向都变了,哈哈哈哈。”云星河想起来都觉得好搞笑。
云新一直说要去看他要去看他,那会儿两个人也不吵架了,去都去了,又没找到简时雨,云新都觉得云星河怪可怜的,生活费也多给了好多,每周视个频看看,就觉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