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简时雨:“啊?”
云星河好笑地托了托简时雨的下巴,“霍序安最先认识霍序青的,霍序青的妈妈那个时候是霍序安的钢琴老师。”
简时雨的重点有点歪,“霍总还会弹钢琴啊?”
云星河提着带过来的旅行袋,从度假别墅的冰箱里拿了几瓶水几盒泡面还有几包压缩饼干,问管家要了帐篷和睡袋还有露营要用的东西,带着简时雨和霍序安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车子往度假村后面开,简时雨扒着窗户和霍序安说再见,还不依不舍地问云星河,“不带霍总啊,他自己会不会无聊啊?”
云星河关了车窗,“他还会无聊啊,他蹲地上玩蚂蚁都能玩一下午。”
露营的地方其实就是度假村的一部分,估计是提前打了招呼,一路上畅通无阻,人最多的一块平台感觉一个帐篷也塞不下去,云星河就往更远的地方开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找到一块平坦宽敞的地方,离着几十米开外的地方还有两三个帐篷。
云星河停好车下来搭帐篷,简时雨把带来的东西一趟一趟搬下车,管家准备的东西里还有指南针和望远镜,简时雨玩指南针就玩了好一会儿,云星河搭好帐篷简时雨才扔了指南针爬进帐篷里铺防潮垫,云星河讲究又爱干净,简时雨把带来的隔脏睡袋铺进管家给的睡袋里,又把小挂灯挂好,简时雨累得直喘气,“我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