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雨的三天假过得十分颓废,第一天直接都没下床,简直是有辱斯文,不提也罢,云星河自己精神百倍的溜进厨房做饭,低眉顺眼的把饭端到主卧,简时雨浑身没劲不说,还这疼那疼的,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简时雨靠在床头吸溜面条,云星河摆弄着之前给简时雨的那个旧手机,充满电以后竟然还能开机,简时雨保护的很好,东西也都没删,“大一就换了手机,这个内存太小了不够用,就一直当备用机。”
云星河点开相册,发现几张非常模糊的自己的照片,“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拍的。”
简时雨凑过来看,“我也忘了,估计是三四月,你看,全班就你穿了短袖。”
云星河往床头一靠,又点进短信里面看,十几年前的短信简时雨竟然也都没删,后面几个月,大部分都是云星河哗啦啦说一大堆话,简时雨偶尔回一句两句,无论是联系人还是通话记录还是短信,都只有云星河一个名字,比起曾经存在过的,更让云星河难受的是简时雨没发出去的信息。
每条短信前面都是一个红色感叹号,不多,寥寥数语的样子。
“今天食堂看到鸡排饭,想起你最喜欢吃鸡排饭了。”
“下雨啦。”
“下雪啦。”
“生日快乐。”
“学校花园里一直喂着的流浪猫不见了。”
“新学期专业课老头的课听着可真费劲。”
“要不要考研啊?”
“我完了我完了,我忘了还书,要被图书馆老师大骂一顿了。”
简时雨也看见了,“拔了卡自己写着玩的,有事没事就写点儿,有时候就装作你能收到。”
云星河点进最后一条,“我很想你,云星河。”
简时雨有点不好意思,伸手盖住短信,云星河低头亲吻她的手指,顺着手指到手背,到胳膊,到肩膀,终于到了嘴唇,简时雨嘟囔了一句“我的面要坨了。”都被云星河吞没了声音。
主卧还没拉开窗帘,昏昏暗暗的,只有一点点壁灯的光,云星河披着灰色的毯子罩住简时雨,在简时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凑在她耳边说,“我也很想你,简时雨。”
云新下午给云星河发微信问他中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