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秋水被扇蒙了,直愣愣的看着纪时鸢,嗫喏道:“夫人,你,你”
“怎么?”纪时鸢目光清冷的看着秋水,这些年她之所以任由两个丫鬟不作为,无非是因为陈时安。
那时候陈时安说,这都是他替自己精挑细选的丫鬟,她不喜身边人多,就留了秋水跟春花俩个。这俩丫鬟极其有眼力见,刚开始那两年对她还很上心,后来察觉陈时安对她越发冷淡,她们也就学会了阴奉阳违。
她自己本就不喜计较这些,可不计较,不代表人人都可以骑到她头上来。
秋水被纪时鸢看得心里发毛,夫人自打这次受伤就性情大变,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秋水咚的一声跪到地上:“夫人,奴婢知错了,夫人责罚得对。”
不管如何先跪了再说,她可不想再被打,夫人肯定是癔症,她下去就禀告世子,自然有人收拾她。
“摆饭。”纪时鸢冷声道。
秋水身子抖了抖,再不敢怠慢。
纪时鸢如愿吃上适合她这个病人的吃食。
被管教过的秋水瞬间懂事了,给她换药再没重手重脚,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挨打。
另一边,马车上,陈允礼低着头,双手不安的来回戳。
“我们允礼这是怎么了啊,快跟欣姨说说,好不好呀?”谢婉欣轻轻戳了戳小家伙脑袋,这可是未来的丞相,她得牢牢抓在手里。
她可是穿越而来的先知者,知道未来的时局走向,陈时安虽承爵,却极其有才华,很得皇帝器重。陈允礼就更不用说了,他打小就聪慧过人,靠着自己的才能一步步走上那高位。
她无痛当妈,还有这么优秀的老公儿子,何乐而不为。
至于陈允礼生母本就是挟恩嫁给陈时安,她跟陈时安本就没有感情基础,自己可不算夺人所爱,只是顺势而为。
她穿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攻略了父子二人的心,自是不会让旁人夺了去。
此时面对陈允礼,那是耐心十足。
陈允礼抬起头,眼眶微红,委屈的撅着嘴巴:“欣姨,允礼不是故意要爽约的,娘亲因为救允礼受了伤,允礼得陪着才行,欣姨不要不喜欢允礼,可以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