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养大的徒弟,她现在有伤,打不得,不能气,不能气。
“然后呢?”
是要就这么继续纠缠一辈子还是有其它打算?
都给我一次说清楚,免得浪费老娘表情。
看懂自家师父眼神传达的意思,纪时鸢赶紧道:“若陈允礼还有救,和离我就带上他,若没救,那我就跟陈家斩断所有联系。”
以前是自己想不明白。
“行,那我就在京城再待些时日,且看你怎么折腾陈家。”
纪时鸢眼眸一亮,秒懂师父话中之意,这是要在京城等自己呢,也是在告诉自己她不是一个人,她有靠山。
“谢谢师父!”
见她这般开心,邱歆没好气道:“行了,后面我就不来了,这药你自个儿换,等你好了我再来。”
当年她离开师门嫁入陈家,她便封了她的内力,待她康复也该解开了。
“师父,徒儿想请师父帮个忙。”纪时鸢眼睛眨呀眨,亦如小时候那般。
邱歆默默吸口气,死丫头,就惯会拿捏她。
板着脸:“说!”
“嘿嘿,师父,是这样的,我不方便出门,你能帮我查一下要嫁给陈时安做平妻的谢家小姐吗?”
她没见过谢家小姐,更不了解,她不想因为这个人影响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邱歆微微蹙眉,虽然有些不赞同还是应下了此事。
既已说了等她那自己还是不干涉的比较好。
邱歆走后,纪时鸢让秋水传了吃食,刚准备躺下好好睡一觉,陈时安又来了。
“世子来此作甚,我要歇息了。”昨儿干坐了那么一晚上,真是傻子行为,也难怪师父会生气。
陈时安眉头紧蹙,不满的看着她此番作态,更是忽略了她口中称谓改变。
“母亲病了,往常都是你照顾,你收拾收拾过去。”他也不稀得跟她废话,昨儿个想的是要好好哄着她,看到人他就改变主意了。
纪时鸢猛的抬起头,眼里有着不可置信,心里泛起的疼意她都忽视了,陈时安是怎么对一个伤患说出这般话来的。
“不去!”刚答应了师父要好好爱惜自己,她可不想折腾自己如了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