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太过于热情了,别忘了现在还是一个背负着失恋名声的少女呢,遇人不淑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得难受几天。所以白鹿就算坐在这里喝上一天的茶,不和对面那个小奶狗讲话,白安肯定也舍不得责怪她半分。
“你不要听我父亲的话。”白鹿还在想着心里的事情,袁景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突然抬起头,认真的对白鹿说。
白鹿儿挑挑眉,原本还以为这个小子要坐到这边和她面对面地瞪上一天的眼睛,一个字都不会说:“是你收藏我捷报的部分是假,还是说你在家里闹着想要见我的事情假?”
“这些都不是。”袁景脸涨得通红,他紧紧咬着牙关,顶着白鹿的视线,可以说他在自己家里犯错,老爹握着拳头要收拾他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并没有打算把对你的心意一直藏在心底里,隐忍不发。我只是想没有任何的功名,我也无脸来求见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今年我考中了探花郎,陛下的也亲自见了我,我殿试还是第二名,所以,所以……我才敢来见你!”
袁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这么长一段话的,在心仪了很久之的面前,突然地表达出心意,只觉得自己紧张的手脚都不属于他了。但是紧张之余,却有一种另外的轻松感,反正已经表达出来了,就算是不被接受,也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希望对方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很真切地喜欢过她,也不想这份心意一直藏在心底。始终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并没有很多的接触。”白鹿儿没有去关注袁景现在多紧张,而是根据自己得到的回忆摸了摸下巴。
原主的记忆里,好像压根都没有这号人啊。
“其实我们见过面,只是我现在和那时候,变化有点大。”袁景听到白鹿没有直接拒绝自己,赶忙开口解释。
“就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我曾经去军营里找过我父亲,当时有一匹战马失控了,在场的很多人都无法控制住它。我,我那时候离它很近,而且小时候我身体也比较弱,一直体弱多病,连大步跑都很艰难,更不可能躲开那匹马,眼看着就要被踩死的时候,是你出现救了我。”袁景说着说着,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表情。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