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敢示意医护兵上前为一个伤兵止血,包扎伤口。这个伤兵满眼惊恐,全身瑟瑟发抖。
罗小敢问他,“你们师长在哪?“
伤兵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罗小敢身后的大个子也不废话,一个枪托击将其倒在地,伤兵抽搐几下便失去知觉。
第二个伤兵被包扎好。
罗小敢问他,“你们师长在哪?“
第二个伤兵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罗小敢身后的大个子也不废话,一个枪托击将其倒在地,伤兵抽搐几下便失去知觉。
如法炮制,连继干掉五个伤兵。第六个终于顶不住了,供出了黄扁山他们逃跑的路线,还自告奋勇地要给小分队带队。
等医护兵给所有伤兵包扎好,罗小敢说,“我们优待俘虏,能动的都跟我们走,不能动的留下。“
有伤兵想钻空子,能动也装着不能动。大个子等人也没惯着他们,让他们真不能动了。
受伤的俘虏们在前头领路,小分队跟着下了逼仄的地道。地道里阴冷而潮湿,顶上不断滴落大粒的水珠,形成道道雨帘。
惟恐前面有埋伏,大家全将枪上的战术手电切换到最高亮度,一致对准出口方向。即便对面有人,也会因为受不了强光照射而暂时性失明。
地道是从坚硬的花岗岩中生凿出来的,一米宽,两米高。弯弯曲曲,约两公里长。没人驻守,倒是发现了两颗跳雷,绊发式。这种环境下,要是触发,所有人会立即变成渣渣。
在特战队面前,这种跳雷不过是小儿科,三下两下就被排除了。
仓皇出逃的黄扁山和随从们不敢亮灯,一路摸黑前进。
这是一条山脊上的小道,窄窄的,崎岖不平。不断有人从峭壁上滑落下去,惨叫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队伍中不少人扭伤了脚踝,包括黄扁山。阮勇用树枝做了副简易担架,让人抬着师长。
树枝做的担架很不舒服,躺在上面硌得慌,师长像锅里烙的胖烧饼,老是翻身。
抬担架的土兵们累得够呛,隔不多久就嚷嚷要换人。
行军速度本来就不快,这样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