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此人,甚至有时候和时一吵架吵的凶了还做出过把剑抵在脖子上,冲着时一大吼:“我已不是清白之身,这辈子注定不可能和师兄在一起,既然如此那我不如一死了之。”
在经过这件事情后,时一看杨乐多就跟看犯人似的,吃饭的时候要看着,睡觉的时候要看着,甚至就连自己有事情要处理不得不离开时的时候也要分出一丝神识看着,就好像杨乐多是什么易碎品一样,稍有不慎就会受伤。
比如现在,因为暂时失去灵力所以还有去茅厕的杨乐多忍无可忍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时一。
“我都说了我不会再寻死了,你出去。”
时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杨乐多,一脸正色道:“你我之间无需如此顾虑。”
杨乐多被气的青筋直跳,他们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坦诚相待过了,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就能在时一面前毫无顾忌,尤其是这还不是在床上。
杨乐多压低自己的声音生气道:“你在这里我出不来。”
时一眼神有些不正经的飘过某个部位,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正经一点:“是需要我给你扶着吗?”
扶着哪,在场的两人心知肚明,杨乐多忍无可忍的把时一给踹了出去。
时一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杨乐多满含怒气的声音:“你给我滚。”
时一看着远处的云朵,有些无聊的在原地转了转。
时一莫名就想到了那天自己在隔壁房间看到杨乐多后误会他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他是在想他师兄,直接醋坛子被打翻了,真身怒不可遏的就要从隔壁房间冲过来狠狠教训他一顿。
可是就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耳边就想起一阵娇声娇气的抱怨:“时一弄的我好痛,再也不要理他了。”
末了还要加上一句傲娇的“哼~”,明眼人都知道少年这不是真生气了,明摆着就是在和心上人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