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委屈。
“夫君前段时间为了他的事情一直让我独守空房,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如此冷待我,夫君是不是不爱我了?”
沧年越说越委屈,甚至脸上都开始掉小珍珠了,只是脸上的表情越委屈,身下的动作就越发狠厉。
白团子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好好去思考沧年的话,只能遵循肌肉记忆抱住沧年的脖颈,安慰般的吻一点一点落在沧年颈侧。
后面的画面就不易观看了,我们还是回归正题。
杨乐多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时机,但是索幸他现在长了嘴,眼看情况不对劲了,还能用一些撒娇或者吃醋般的与其说出来,这样就大大减少了他和时一吵架的机会了。
当然这并不包括他们在床上有点不和这件事,主要体现在时一总是吃不饱,可是杨乐多现在是个小鸟胃,吃两口就饱。
一个太撑,一个太饿,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又是一天晚上,杨乐多浑身没有力气的被时一抱去清洗,现在的他因为时一每天都拉着他运动稍稍有些适应过来了一点,当然这个运动具体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了。
但是也只是一点,具体就体现在,一次下来杨乐多至少没有昏睡过去了,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
时一一边往杨乐多身上泼水,一边暗戳戳的思考:应该过不了多久他晚上就可以再多吃一次了。
想到这个,时一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毕竟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不可能毫无波澜,更何况还是和自己的心上人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