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兮,今天哪轮得到他林东凡入赘楚家?是我成全了他。”
“你为什么成全他?”
“他就是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我能跟他一般见识?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那王八蛋过河拆桥,我成全了他,他反手就把我搞到乡下去填坑。”
“所以,你恨他?”
“不,他没资格让我恨,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他就是个垃圾,你千万别被他忽悠。”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比林东凡更值得信赖的人,李横波毫不犹豫地把节操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管云外大神嫌不嫌弃。
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
一个人如果没有节操护驾,便很难隐藏人渣的气息。
现在,他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身上透出来的人渣气息,已经把尚可清熏得想戴防毒面罩,以防感染。
尚可清反手指了指身后的牌匾:
“激浊扬清,这四个字我题的,你觉得我写得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与无耻之徒不共戴天的气势?”
“必须与无耻之徒不共戴天!”
李横波越说越亢奋,似乎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无耻之徒。
也听不出尚可清是在讽刺他。
还不知轻重地拱火:“你儿子在ktv不小心得罪了他,他竟然给你儿子扣上一顶故意杀人的帽子,面临重判。现在又唆使你们公司的高管背叛你,在网上疯狂造谣,说小尚总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这是想让你身败名裂,搞你全家啊!尚总,这口恶气你能忍?那老话说得好,泥菩萨都有三分土性。”
“这口恶气确实很难忍。”
尚可清左右一瞧,办公桌上也没什么称手的东西。
便抄起前面那只水晶烟灰盅。
摆出一副想打人的架势:“我好不容易扔了那顶绿帽,你又把它捡起来恶心我!你信不信我送一顶小红帽,教你唱血染的风采!”
“尚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来这是想点醒你!”
“你滚不滚?!”
办公桌太大太宽,拍不到坐在对面的李横波。
一怒之下。
尚可清也不管形象不形象,直接爬上了办公桌,手中的水晶烟灰盅一扬起来,吓得李横波慌慌